最佳配对(Farrier/Collins)10.

Collins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能闻到别人的味道,这大概就是灵魂的味道了吧。但是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儿的。
直到他遇见了Farrier,他未来,以及永远的搭档。
Farrier是朗姆酒味儿的。
Farrier说Collins是布朗尼味儿的。
不,Farrier对自己的小男友解释说,我就闻到过你一个人的味道。
朗姆酒布朗尼,味道还不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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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快点完结:)

想到了个新坑迫不及待了呢XD

王男要来了,大家还会看我吗不会了弃坑吧


此章又可名:Bravo!伟大的爱情

祝还愿意看我瞎叨叨的小可爱们食用愉快

真的,十分感谢你们愿意看了;D


哦对了,还有。电影里应该是倒数第二天第一天一直到撤退结束那个样子的,因为撤退总人数大概出来了,火车上报纸报道的丘吉尔讲话也出来了... ...但依旧XD剧情需要,我就当空军组出动是撤退开始第二天咯,也就是1940年9月26号。

因为查了一下资料,27号是很重要的一天,对RAF来说。所以很想写两人在那一天的经历:)


食用愉快XD



10.

你是梦吗?


我闻得到你却总是触碰不到你。


你是风吗?


我感受过你却总是追不上你。


你是我的爱人吗?


我承诺过永远爱你并等着你,可你继续沉默。



如果可以,Collins想要一直在火车站等下去。不,无论如何他都要等下去。他婉言谢绝了Dawson先生的邀请,没有人关照他敦促他换掉湿透了沉甸甸的制服,也没人递给他热茶。哦,倒是有几个步兵眼神复杂的从他身边经过,还撞了他一下,对他的趔趄很是满意。但随即Collins就又回到原先伫立的位置,继续那么直挺挺的站着。老天,原来秋天的夜风就可以这么刺骨了,几乎要冻掉他的神经末梢了。不过那样似乎也不错,Collins黯然地想,起码我就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Farrier是个传奇,飞行中队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而他今天在敦刻尔克海岸上空的壮举无疑又为他的荣誉增添了不小的一笔。一路的火车Collins都听到不少士兵窃窃私语分享在海滩上的惊险一幕,他们称Farrier为奇迹的英雄。


可我不想他当英雄,我只想他回来。


你还没回复我,Farrier。


Collins突然就无比痛恨自己今天早上玩什么欲擒故纵提前离开寝室,如果没这么做他也许还能在起飞前得到一个吻。


“比起战死沙场,吹着自家的冷风活活冻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你说呢,Collins少尉?”一个沙哑但有力的声音撕破令人窒息的寂静让Collins打了个激灵,天哪他刚刚想的那么入神不觉中竟渐渐屏息。他急忙回过身来,“Fa——Rupert长官?”突然闯入肺里的冷空气让他费力的吐息,Rupert上校看着他的士兵急促起伏的胸脯和冻得通红的鼻尖不由得皱了皱眉。Collins暗暗紧张了一下,希望上校没有看出自己的心虚。“Farrier是个好士兵,没错... ... ”上校终于松开眉头对Collins说,并拉过他向车站值班室走去。直到Collins被裹进毛毯里并且手里被塞了一杯热茶,上校才又开口继续,“你也一样,Collins,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好的飞行员之一。”Collins虽一直心心念念着Farrier,但此刻从长官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却更是心头堵塞,他怕一开口眼泪就会冒出来,哽咽的口音会出卖他,便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上校拍了拍Collins的肩膀,示意他抬起头来,“Collins少尉,擦掉你的眼泪,几滴咸水可淹不死德国佬。爬回你的喷火里去,我需要你明天继续飞到海峡对岸,那边还有我们的陆军等着回家,”他顿了顿,“当然还有恶心的德军轰炸机需要对付。但是如果明天晚上我有幸在基地再看到你,我还是会对你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怔怔地看着Rupert上校,那一刻Collins突然觉得他认真的神情像极了每次模拟对战前严肃叮嘱他的Farrier。是了,这是每个大战在即英国皇家空军的飞行员都会有的神情,他们知道即将面对的是深渊,可飞越深渊便直抵星辰。


“既然今天上帝没有选择终结你,那就奋战到明天。”


午夜十一点一刻Collins回到了基地,十一点三十分他躺到Farrier那张床上说服了自己入眠。


9月27日清晨五点四十分,Collins被叩门声叫醒,六点一刻他坐进了一架别人的喷火里。他知道这架飞机不久前还属于另一个飞行员,他看到了座椅下侧钢板缝隙里干涸的斑斑血迹。今天他成了福蒂斯一号,长机和二号是一个法国人和另一个同样没见过的新兵。不过这都无所谓了,Collins拉上舱盖,扣上氧气面罩,发动了引擎。


“Fortis one, check.”


“Fortis two, check——长,长官,我们会死吗?”看来新来的福蒂斯二号今天是第一次飞,长机破例默许了他的恐惧但没有回应。三架喷火一起飞上高空稳定队形后,Collins打破频道里的静默:“Fortis two, you gonna die, I gonna die, we all gonna die.”他侧过头,右侧的二号也正仓促转头,想必眼神里充满惊慌。


“But not today.”


I'm flying towards you, Farrier.


真有趣,昨天的他也像今天的二号一样期待中夹杂着一些紧张兮兮,可今天他都能像模像样的开起玩笑了。战争你真是个尤物,Collins猝不及防大脑里就闯入某天某人难得的微醺,举着酒杯向着虚空敬酒,他模糊地笑着对Collins说,战争你真他妈是个尤物,我一定要操的你死去活来。


Collins只当自己也是喝多了才如此红着脸。


那天英国空军出动了200多架飞机,Collins的小队是最早起飞的一批,最后他和福蒂斯二号一起跌跌撞撞的降落了。他为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法国人惋惜,但他更可惜飞机不能过低飞行,即便他清楚哪怕贴到海滩上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的福蒂斯一号。那次飞行中他成功的保护了一艘驱逐舰免遭一架挂满燃烧弹的敌机袭击,在福蒂斯二号的掩护下他巧妙地从侧翼成功击穿敌机的钢板引爆了油箱。第二个,Collins在心里暗暗地数着,你要是在这艘船上就好了,Farrier,我可以护着你回家。


... ...


Farrier发誓,敦刻尔克海滩上那段长途狂奔绝对可以打破他的长跑记录。果然信念是最强效的兴奋剂,终于站到一支长长的队伍末尾的飞行员弯下腰扶住膝盖急促的大喘气。他的双腿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发抖,但他不敢坐下,虽然知道不可能但Farrier怕他一坐下队伍就开始登船,然后船迅速离岸他便失去回家的机会。


他不想停下,他不要休息,这些都等他见到Collins之后再说。


“嘿伙计!你是刚刚那个飞行员吗?”Farrier感觉自己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他回过头来,是个红头发的高地兵。他点了点头,抱歉我还没顺过气儿来,他在心里补了一句。“老天你可真酷!”士兵瞬间瞪圆了眼睛,下一秒就开始嚷嚷:“嘿伙计们!这家伙就是刚刚那个飞行员,就是他!”一下子一排队伍的人都回过头看着Farrier,接着海滩上附近几列队伍的几千名士兵都齐刷刷的回头看过来。棒极了,Farrier心想,难道我要在这里开个见面会不成。


的确有人争先恐后的挤过来抢着和他握手或者只是拍拍肩膀就很满足了,但同时Farrier发现自己在被推着往前走。“你先上,你先上,嘿!劳驾让个地方!这是那个英雄飞行员,让他先上船!”有人主动拉过他分开队伍让他继续向前走。上帝作证,厚脸皮前黑帮分子Farrier头一回这么不好意思,“不,我很感谢,但咱们会一起上船的。我是后来的,我应该后上,你们等了这么久... ...”“不!伙计,你先上,快回国去然后再驾着喷火回来干德国鬼子的屁股!”哦,这样。Farrier干巴巴的想,那好吧,于是他不要脸的往前挤了。


突然远处隐隐传来引擎的轰鸣声,海滩上顿时乱作一团人心惶惶。Farrier保持镇定仔细听了听,“嘿,大家别慌,是我们的人。”他喊住作势要卧倒的几个步兵,引擎声很快由远及近,是三架喷火果然没错。绿色涂装的飞机盘旋一圈很快飞远,Farrier一直呆呆的盯着它们。


Collins你在上面吗?


你能看到我吗?


... ...


幸好擦破皮的只有飞机而不是Collins和他新的搭档Lanley,他们下飞机后第一件事便是交换了姓名,于是一小时后两人再次驾着加了补丁的喷火匆忙上路。


“您看起来急急忙忙的,长官。”Lanley的声音在无线电嘶嘶啦啦的杂音中勉强传来,“我的确很着急,mate。”Collins不太想在此时挑起这个话题,他不想跟见到的每个人说一遍我的搭档在敦刻尔克我急着要把他带回来,“我想早点结束。”“这样啊,长官——”“注意逆光处,Fortis two, we're in war zone now.”


如果你回不来,Farrier,我是说如果,我会不会变成你?


这一次巡航竟然幸运的没有遇到敌机,平安无事。Collins和另外两架飞机沿着海岸线慢慢盘旋了一圈,又在近海逗留了一会儿就返航了。


我能当你的影子吗?


如果这样我就不会再失去你。


我能当你的双臂吗?


这样你感到寒冷时我可以拥住你。


我能当你的心脏吗?


也许我便能和你共生死。


... ...

Farrier觉得今天自己运气真不错,只等了四个小时就登上了一艘游艇。听说刚不久前有一艘满载士兵伤员的驱逐舰堪堪躲过一架德国轰炸机,英国空军的喷火来得正及时。“那时候你大概还在跑吧哈哈哈哈,你真应该看看,嘿!那个飞行员也是个好样的,灵巧得像只小鸟,悄悄一绕就把德国人绕晕了,哒哒哒哒哒——轰!再见!他炸了敌机的油箱!”的确是个好样的,Farrier赞同的点了点头,炸油箱干脆利落。和他同船的还有二十个步兵,船主从他们口中得知了Farrier的“英雄事迹”之后便热情的坚持要他下到船舱里休息。抓紧时间恢复体力您就能早点回到天上了,先生。嘁,怎么大家都盼着我赶紧回到天上去开飞机,Farrier坐在船舱里闷闷地犯嘀咕。


其实他觉得蛮神奇的。他,Farrier,一个伦敦贫民窟走出来的小混混,偷鸡摸狗打黑拳进黑帮,无恶不作大概都是低估他了。而他现在成了敦刻尔克的英雄。真有意思,又啃了一口小饼干,Farrier歪了歪嘴,没有那次吃的布朗尼好吃。


回英格兰的路还很长,Farrier有足够的时间胡思乱想。说真的,他真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渐渐对开飞机这件事认真起来,他曾经以为自己的生活里大概只剩打打杀杀浑浑噩噩了。嗯,现在也是一种打打杀杀,但至少不浑浑噩噩了,Farrier自己跟自己辩论着,自从遇到Collins之后。过去的一年他差点就忘记了自己黑帮的身份,只是以为自己就是个大兵,再没别的了。生活可以像白开水一样,清清白白,时不时冒点小泡泡,那是Collins。


然而时光虽然美好,过去的梦魇并不是从未找上门来,Farrier其实不止一次在午夜或凌晨从噩梦中惊醒,有那么几次惊扰到Collins嘟哝几声或者轻轻询问室友,但Farrier掩饰的很好。他梦见过过去,梦中有Collins。干净的青年看着一身血污满面狰狞的Farrier一脸惊恐,不自觉地抬起手挡在胸前慢慢后退。Farrier急得想开口解释,可他的声带振动传出的却是声声低吼,逼仄出丝丝敌意。不,别跑,听我解释,不——冷汗浸湿枕巾,他坐在床边后怕的掩面,看着对床睡得香甜的Collins,Farrier几次拼命抑制住摇醒男孩儿一诉衷肠的冲动。有着复杂过去的男人心知肚明自己是害怕了,他怕真实的自己会吓退男孩儿的友情,就此对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厌恶疏远,他怕再也闻不到那股香香甜甜的味道。


Farrier从来不知道自己会为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恋恋不舍牵肠挂肚,虽然他从未思考过也许正常人身上不会有那种味道。但那是Collins,因为那是Collins,所以他舍不得,他放不下,他愿意为了布朗尼男孩儿尝试和过去决裂,去驾驶喷火。去他妈的国王,去他妈的爱国主义,Farrier性情深处的黑帮潜质再次让他骂骂咧咧,只要Collins在天上一刻,他也就跟着他,一秒不离。


等我回去,Browllins,飞行员被自己给男孩儿起的外号逗笑了,笑出一脸褶子。


船体突然摇晃,Farrier紧绷的神经让他一下子跳起来奔出舱外。是甲板上的士兵们惊慌失措你推我搡,使船身不稳,船长正徒劳地指挥士兵们冷静下来。Farrier抓住船长的胳膊,“发生什么了,先生?”“轰炸机,是轰炸机!”大概是第一次身临战场,船长也根本稳不下神来。Farrier意识到他得做点什么,很明显德国轰炸机盯上了他们,孤单无援的小游艇。“我家里还有妻子孩子在等我!我不想死!”不知是谁突然爆发一声哀嚎,稍稍平静的士兵们又开始了悄悄的躁动。“谁他娘的说你会死了?!”经验老道的前黑帮飞行员知道此时脆弱的可怜人们需要点猛药,“想活命就老实坐下给我闭嘴!不然我们不会被炸死而是被淹死因为你像个娘们儿一样扭来扭去把船弄翻了!”蠕动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静了。空气中只胶着着游艇马达和轰炸机螺旋桨的轰鸣,似乎在比拼着谁能压过谁。“听着,船长先生,抓稳你的舵,我说向左你就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左打,明白了吗?”老先生战战兢兢地够向船尾的舵,看来今天一船人的生死就把握在这个飞行员手里了,上帝保佑... ...作为一名精英飞行员,Farrier当然清楚德制轰炸机的弱点,在锁定弹道后那几秒的空档便是生机。


轰炸机渐渐近了,一阵阵轰鸣就像炮弹般接连不断地狠命炸裂在每个人心头,游艇继续义无反顾地冲着飞机高速开去,“稳住!”Farrier能感觉到黏腻的汗粘着脖颈和羊毛衣领,但他现在不能为那瘙痒闷湿分神,“还不是时候...稳住——”轰炸机的机翼调整到水平了,“NOW——”那大概是他们离死神最近的时刻,轰炸机垂挂的机枪猛力发射的子弹几乎是贴着船身打进海里,激起阵阵水雾拍在人脸上生疼。可Farrier清楚,他们躲过这一轮了。希望这个飞行员懂得适时放弃,他转过身望向越过游艇上空的轰炸机,哦不,固执的德国佬,他不懂。


乘客们还没来得及欢呼庆祝就发现刚刚以厘米之差错过目标的轰炸机似乎下定决心为自己的功绩簿再添一笔。死神越来越爱开玩笑了。


... ...


这是Collins在一个上午之内第三次巡航,狭小的机舱里闷热无比,他又放弃了氧气面罩,只在必须通话的时候草草按住。“听说德国人又加大了轰炸的密度,打起精神来小伙子们。”长机毫无激情的鼓舞着士气。Collins四处张望着,提防敌机的突然出现,但还是忍不住想他二十分钟前在喝水的间隙收到的一封简信,是Dawson先生委托邮差送来的,他和Peter又驾着月光石号前往敦刻尔克了,如果接到了或打听到Collins的搭档,会捎信给他的。Collins十分感谢只有一面之缘的船长的善意了,可他想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的搭档,他想亲自找到他,拥抱他,亲吻他。


“十点钟方向!散开队形!”长机突如其来的警告让Collins打了个激灵,他又犯走神的毛病了,Farrier肯定会——哦该死的,别老是像个怨妇一样想他Collins!“收到,散开队形。”他向海面望了望,嗯... ...这可不妙,很远处一艘挤满士兵的小游艇在空无一物的海面上十分显眼,正是敌军轰炸机此次盯上的目标。乘客们很显然惊慌失措,小船摇摇晃晃。“你们可别翻... ...”Collins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不然我就算打下那架飞机也没用。他们离轰炸机还有一大段距离,“我们可能赶不上了。”Lanley在无线电里有些焦急地说,“那我们只能一边希望它打不中一边拼命飞了。”长机回道,“别乱了阵脚,Fortis two。”


他们的确没赶上敌方对那艘游艇的第一次攻击,但小船竟然惊险的躲开了。“向左急打舵,看来船上有懂行的人。”长机评价道。Farrier?刚刚捏了一把汗的Collins一下子瞪大眼睛用力搜寻。长机了解他刚刚在敦刻尔克和搭档失联,不露痕迹地提醒道:“Fortis one,该干活了。”哦是的,如果Farrier在,他大概也会对自己这种私人情绪提出批评,Collins努力将男人从脑海里暂时剔除,这是战时,保持专业Collins。


你是我的了,Collins渐渐瞄准对面转过弯来的轰炸机,如果我的Farrier在那艘游艇上,可别怪我不客气。


... ... 

游艇上的人们正对轰炸机第二轮攻击不知所措,另一种引擎声加入了进来。“It's Spitfire!!!”大家突然看到了希望,三架状态良好的喷火,正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赶来。Farrier一时间有些恍惚,他想到昨天和自己的福蒂斯小队巡航时,也经过了一艘当时和他们同一方向航行的游艇。


原来我们的飞机从海面上看是这个样子,Collins。


那当时的我们看起来肯定酷毙了!想到活泼的搭档大概会如此回应自己,Farrier轻轻笑了笑。


他身旁一个士兵瞥到了他的轻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哟,你看起来很轻松嘛。”Farrier抬起头,看到士兵的表情明白过来这是个善意的玩笑,“他们... ...我是说你们,是不是还挺厉害的?”年轻的士兵继续发问,Farrier听懂了这个年轻人的不安,“是的,我们很棒,这架轰炸机没救了。”士兵的表情瞬间舒展开来,“我就说嘛,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厉害的空军... ...hey,多谢了,老兄。”这一路过来Farrier竟然逐渐熟悉了陆军士兵们没头没脑的道谢,只是点点头回应便将注意力继续放回空中。标准的迎敌展开队形,很好,中间的是诱饵,左边一架喷火看来咬住敌机了。但还有一段距离,那架孤军战斗的轰炸机还有反抗的余地,别给他们机会,小伙子们!“Come on, mates, come on... ...”


对海面上的观众们来说,这次战斗真的可以说是十分精彩的一场特技表演了。三架飞机配合默契,一架诱饵,一架右翼骚扰,最绝的是第三架!直对着比它大了一圈的轰炸机冲过去,临到眼前一个急升侧半圈滚翻,倒挂着!倒挂着打掉那架大家伙!后来经历这一切的士兵们总会如此激动地描述,使听者为之惊叹。


而那时,甲板上的Farrier满脑子都是“It's Collins, it must be my fucking Collins!!!”这小子一战成名的“倒挂点射”,没错了,就是他的男孩儿!


我找到你了,


我一直在心里呼喊着爱你,


看来你听到了。


我找到你了,


我在黑暗中迷路几近疯狂,


但你直直向我走来。


我找到你了,


Collins。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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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里面那句“You gonna die, I gonna die, we all gonna die.”出自... ...emmmmm....反正是查宁塔图姆演的一个美帝海军打外星人拯救世界的电影,忘了啥名了。嗯。


很酷,不是吗?柯林啾说出来拽拽的;)


奶柯,我法千里迢迢跑回来亲你啦。


法哥,奶柯像一只小小鸟飞过来你还不快接住?


会让他们幸福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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